《中華龍豬》絕地再現
朝陽紅山豬 傳承五千年
/吳嵩山專訪
『紅山豬』是產於朝陽牛河梁紅山文化遺址為中心大凌河上游的一個遺傳豬種,聯合國糧農組織於2000年宣布已經滅絕。可是,在熱愛鄉土的“古稀老漢”斐樹雲鍥而不捨的奔走群山峻嶺搜尋下,絕地再現,如今拯救成功,稱得上是皇天不負苦心人!
“一家燉肉隔牆香、吃了小豬肉,渾身香個透”讓紅山豬美名千古留名。刑警隊長退休的斐樹雲興趣勃勃的形容說,小時候,他就對『紅山豬』有著深厚的感情,因此,在獲悉聯合國宣布紅山豬滅絕時,心裡難以接受“一定要讓豬活下來”。
「我就不相信,偌大的朝陽和紅山地區,不可能一頭紅山豬也找不到;」於是,七十多歲老人斐樹雲抱著一線希望踏上了尋覓紅山豬歷程。在朝陽古生物化石博物館前廣場,他與筆者席地而坐侃侃而談的回憶說,我和友人先到凌源、建平和喀左三個縣的偏遠山區,見人就打聽,只要有人居住,見溝就鑽,溝溝岔岔沒有車路就步行,在偏僻山溝都留下了足跡,耗費了兩個春天、兩個夏天,沒有見到一頭紅山豬。
挫敗改變了我們搜尋紅山豬的方式,遂透過親戚、朋友、同學、同事,即使初次接觸的陌生人,只要是家住遼蒙冀三省區交界處,我們都拜託幫助收集紅山豬的線索,斐樹雲快慰的說,這一招果然奏效,線索斷斷續續傳來,我們就逐一驅車前往考證。南部到過凌源與河北寬城交界處,西部到過西遼河發源地;北部到過內蒙翁牛特旗;東部到過內蒙庫倫,直線方圓3、400公里的邊端都留下了我們的身影。
2010年初冬某一天,一位朋友來電稱,他的一個親戚新買了一頭豬,與我說的紅山豬八個特徵都對上了,我馬上開車接這位朋友直奔他的親戚家,車開了2個小時,拐彎進入了一望無際的沙石路,友人向我講解,“這叫沙窩子”。
在這種閉塞的地方才是原始物種天然保護地,我彷佛預感到了希望,突聞一陣狗叫,透過車窗,我忽然看見一條長長繩子拴著一頭黑豬,圓圓鼓鼓的,正在荒草甸上嚼食乾草,我心裡不由悸動,車一停,直向那豬奔去,一到跟前我怔住了,驚愕、興奮,抑或是夢幻,猶如突然見到了離別幾十年的親人,瞬間我木然了,眼前即陌生又熟悉的紅山豬,小時候凌源老家養的豬,讓垂暮之年的我陷入了兒時的回憶。猛然間朋友拍了我一下,清醒地我立刻反擊朋友一掌:“兄弟,夠意思,這就是荷包豬,這就是紅山豬,絕地再現,它仍然生長在中國東北西南部。 ”
接連三個多月,心情快活的斐樹雲和朋友組成30多人的隊伍,在方圓百里的沙海中,憑著兩條腿展開了拉網式的尋查,原始血統紅山豬被接連查獲,一頭頭全部出高價買斷,甚至有一頭以48000元買成,一頭一頭從茫茫沙海中派人一步一步趕回,由此,一個集中拯救,保護和發展紅山豬的系統工程開始啟動了。
2012年《燕都晨報》一篇題為“古稀老漢要拯救紅山豬”的專題報導,滄桑牛河梁、再現紅山豬,正式宣布紅山豬已被尋獲。
「紅山豬」是自然生長的豬,以草為食,與人不爭糧而稱奇,故民間又稱其為草豬,它的遺傳基因非常穩定的豬種,規模化飼養簡單易行;建立紅山豬保護放牧基地的斐樹雲於是與友人成立朝陽利泰牧業科技有限公司展開紅山豬的拯救、保護和畜養發展,在面積400多畝的放牧區,如今畜養紅山豬已經發展到1000多頭,核心種群已經達到500多頭,為商品豬奠定了穩固基礎。
三年來,為了保護紅山豬,我們沒有賣過一頭種豬,紅山豬也沒有進入商品豬生產,但是,少量出欄的紅山豬肉已經引起了消費者的交口稱讚,“香豬”美名,口碑傳頌,不徑而走。日本人、韓國人都聞訊趕來,一提買種豬,二提買精子,三提要派研修生來學習,都被我謝絕。近期,日本商人又來電話稱,以種牛換種豬,亦被我亦被拒之。
斐樹雲董事長驕傲又自豪的說,紅山豬絕地再現,我們會更加珍愛這片沃土,珍愛祖宗留下的遺產,傳承它、弘揚它!